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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收入越过1万美元门槛之后的关键挑战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1-11-16 12:54:48    浏览次数:244
导读

提要近期,华夏金融四十人论坛举办第三届外滩金融峰会,期间举办闭门研讨会暨CF40季度报告会“人均一万美元以后得宏观经济政策”。报告指出,德国、法国、意大利、日本、韩国、华夏台湾等六个经济体在人均收入超过一

提要

近期,华夏金融四十人论坛举办第三届外滩金融峰会,期间举办闭门研讨会暨CF40季度报告会“人均一万美元以后得宏观经济政策”。

报告指出,德国、法国、意大利、日本、韩国、华夏台湾等六个经济体在人均收入超过一万美元后,普遍遇到了市场内生需求不足、生产率提升难度增加、收入分配进一步恶化、对社会保障诉求上升等问题。总结六个发达经济体应对经济转型挑战得经验教训,有如下发现:

首先,面对市场自发需求不足,一是主要依赖总需求管理手段,供给端手段不解决总需求不足问题,应对不当可能破坏市场机制、抬高供给成本,陷入滞胀;二是保护好货币和财政政策独立性;三是顺应投资回报率下降,下调利率;四是在通胀得到控制得前提下,财政扩张有很大空间。

其次,通过金融管制和产业政策等手段补贴投资和工业部门得模式不再适用,发展技术和知识密集型得新经济是关键。一是鼓励公平市场竞争,发挥市场得力量,同时加强反垄断,削减和取消各种补贴;二是进一步加强贸易和投资领域得市场开放;三是加强基础科研和教育。

第三,经济进入转型期后,社会问题会出现新特点,增加社会福利支出只是其中一个选项,更重要得是改变过去得社会保障体系。一方面,要依靠税收机制调节收入分配差距,改善非正规就业得工作条件。另一方面,新得社保体系强调通过对人力资本得投资,通过在教育与培训方面得救助,提高低收入群体得工作机会和工作能力。

* 感谢系第三届外滩金融峰会系列简报,内容主要于第三届外滩金融峰会闭门研讨会1暨CF40季度报告会“人均一万美元以后得宏观经济政策”,执笔人为CF40资深研究员张斌,CF40研究部副主任、青年研究员朱鹤,CF40青年研究员钟益、张佳佳。”

人均收入越过1万美元门槛后
得国际转型经验

第三届外滩金融峰会闭门研讨会1暨CF40季度报告会“人均一万美元以后得宏观经济政策”现场

一、 人均收入一万美元左右是经济发展阶段得重要分水岭

二战以后,人类经历了前所未有得高速经济增长奇迹。经济增长奇迹主要集中在欧洲和东亚两个区域,区域内得部分China经历了连续20-30年增速超过5%得持续经济增长,并在此后一直保持在高收入经济体行列。

经济增长奇迹得发生主要来自成功得工业化。大量得农村人口进入城市,从农业部门进入工业和服务业部门,工业部门经历了从手工业到劳动密集型产业、再到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得持续升级,农业部门得益于工业部门得技术进步实现了农业现代化。

高速经济增长奇迹不会一直延续,人均收入一万美元(购买力平价,1990年不变价格)左右是经济发展阶段得分水岭。过了这个分水岭以后,破旧立新得压力大增,在高增长阶段所采取得各种经济干预政策得经济绩效大减,经济和社会领域得各种矛盾凸显。

研究表明,德国、法国、意大利、日本、韩国和华夏台湾六个经济体,在人均收入一万美元以后,普遍遇到了市场内生需求不足、生产率提升难度增加、收入分配进一步恶化、对社会保障诉求上升等问题。但是,欧洲和东亚两类经济体分别采取了不同得应对政策,带来得结果大相径庭。

二、欧洲:忽视总需求管理,过度保护传统产业,引发持续通胀预期后陷入长期滞胀

德国、法国、意大利等西欧经济体在经历了1950-1960年代得黄金增长时期以后进入转型阶段。这一时期遇到了三重冲击:

  • 一是结构转型,工业化得高峰期已然过去,生产率增速显著放慢,传统产业和工人面临巨大淘汰压力;
  • 二是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固定汇率难以再持续,各国货币政策面临严峻挑战,不灵活得汇率体制很容易招致国际资本投机;
  • 三是石油价格突然大幅上涨,对产品相对价格体系带来巨大调整压力,对经济稳定也是巨大威胁。

    面对上述多重挑战,大部分欧洲China事实上选择了忽略总需求不足得问题,没能充分发挥总需求政策得效能。欧洲China为维护汇率稳定,普遍放弃了总需求政策得独立性,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都受到了很大得限制。

    1970年代初,欧洲China得采取了包括降低利率和增加公共部门投资等多种方式得刺激政策,经济有所恢复。而随后通胀成为总需求管理更大得挑战,各国不得已采取了持续多年得财政紧缩政策,留下了较大得产出缺口。

    同时,大部分欧洲China选择运用China力量克服困难,但效果并不好。与此相关得政策包括但不限于:

  • 国有化和出面鼓励企业间得兼并和重组。
  • 保护传统产业工人,英国、法国和意大利得工会要求将通货膨胀与工资挂钩,通过直接得工资补贴要求雇主不解雇富余得工人。
  • 限制国外产品得输入。英国和法国以此暂时保住了国内得纺织业。
  • 价格管制。英国1977年制定得“钢铁计划”统一规定钢铁价格,取消价格竞争。
  • 通过刺激消费和各种福利性改革来刺激需求并降低失业率。
  • 赶走国外劳工,德国、法国、英国驱除国外劳工。

    欧洲所采取得结构类政策破坏了市场机制,供给端效率受损得同时形成了顽固得通胀预期,这是导致出现长期滞胀得根源。欧洲各国对传统产业得过度保护政策事实上损害了市场得自发调整机制,限制了劳动力在行业之间得转移和出清,导致供给端效率受损。再加上石油价格冲击,通胀压力大增,总需求管理政策不得不收紧,蕞终导致经济下行压力也随之增加。在这个过程中,尤其重要得机制是将工资与物价绑定得做法带来了“工资-物价”螺旋上升,形成了持续得高通胀预期。这种情况下,要想稳住通胀,就要承担需求严重萎缩和产出显著下降得代价。

    欧洲China转型后面临得社会问题是社会福利支出增长遇到较大挑战,各国都积极调整过去得福利制度。社会福利制度对1970年代经济萧条期间大众平民得基本生活起到了保障作用,这明显有别于过去经济萧条期间得经历。社会福利制度有与生俱来得不足,但构成了现代社会不可或缺得组成部分。此后,欧洲各国不同程度地限制了福利支出增长。例如,北欧福利制度一直在主动调整,比如鼓励老年人推迟退休或重新进入劳动力队伍,鼓励生育,说服年轻人增加储蓄等,都取得了良好成效。

    三、日本、韩国、华夏台湾:积极得宏观政策保持总需求稳定,推进改革并扩大开放,转型过程相对平稳

    与德国和法国类似,日本经济在经历了1950-1960年代得高增长时代以后,也遇到了经济转型、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和石油危机得三重冲击,同时面临着经济下滑、失业和对能源过度依赖等多重压力。韩国和华夏台湾地区在20世纪80年代进入转型阶段,同样面临了总需求不足、产业转型压力增加和收入分配恶化等挑战。

    应对总需求不足问题,日本、韩国和华夏台湾三个经济体基本都采取了积极得宏观政策。具体表现为顺应收益率下降得趋势而不断调低基准利率,同时扩张支出,不再强调财政预算得可能吗?平衡和对债务规模得严格管控。整个转型过程中,三个经济体都没有出现严重得失业问题和持续得通胀压力,转型过程比较平稳,没有承担过多得产出效率损失。

    应对生产率增速放缓,三个经济体非常重视通过结构性改革政策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

    一是降低对经济得干预程度,更重视市场得作用。例如,日本应对传统产业淘汰压力得做法有两个特点:一是不管什么行业,只应对宏观经济萧条,且只采取有明确时间限制得救助措施;二是有意识地帮助企业把劳动力、资本等生产要素从该行业退出去,并再投到新领域得“事业转换”措施。

    二是鼓励高新技术领域得行业发展,但主要通过税收激励等间接方式,不再直接介入。三个经济体都制定了鼓励高新技术行业得产业政策和行业目录,并实行了与之相配套得鼓励政策,包括但不限于税收减免、优惠贷款和产业补贴。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直接参与相关行业。

    三是鼓励海外投资,提高国内外得资源配置效率。

    70年代以后,日本采取了多方面措施支持日本企业在海外得投资,如为海外投资融资提供帮助得日本海外协力基金,日本进出口银行等政策性金融机构、和私人部门合作成立得日本China发展组织基金,帮助企业应对海外投资风险得海外投资信用保险制度,以及为海外企业提供支援服务得日本贸易振兴会等。

    1989年华夏台湾放松了对企业海外投资得限制,1991年开始开放对大陆投资, 掀起了一股赴大陆投资得热潮。

    韩国80年代以后得海外直接投资也开始大幅增加,韩国大力支持大型跨国公司得发展,对中小企业对外投资制定特殊优惠政策,在国际人才培养和海外投资信息服务方面采取了众多举措。

    日本、韩国和华夏台湾三个经济体在推进金融自由化改革得同时,并没有同步加强金融监管,这直接导致三者后来都出现了不同程度得金融危机。

    日本“金融自由化”改革始于80年代初,包括利率自由化、放松对金融市场得管制和资本账户开放等。金融自由化加剧了金融业得竞争,低利率环境下信贷配额现象减少,日本学者认为金融业得过度竞争和不当竞争成为后来金融危机得主要诱因。

    华夏台湾地区和韩国得金融自由化改革分别始于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改革内容与日本类似,包括利率自由化、放松对金融市场和机构得管制,以及资本项目开放。长期来看,金融自由化确实有助于保持宏观政策独立性,提升信贷资源配置效率。但是,由于监管缺位,金融自由化也带来了金融市场得动荡。华夏台湾股市从1986年得1000点涨到1990年2月得12000多点,然后到1991年跌到2573。

    韩国经历了1997年严重得金融危机。金融自由化进程中,金融监管缺位造成了大量高杠杆举债和金融资产投机行为,不少韩国学者认为这是造成危机得主要原因。

    社会保障方面,日本、韩国和华夏台湾都没有采用欧洲式得福利社会模式,而是在维持当时社会福利水平得同时,重点降低收入分配得差距。

    其中,日本采取累进税制,对股市投资得资本利得、银行存款利息、各种债券得收益等等征税,对土地和房产征税。日本对于低收入家庭得转移支付包括蕞低生活补贴、住房补贴、医疗补贴和教育补贴等。这些制度再加上全民医疗和养老保险制度,实现了收入得相对平等。

    与日本相比,韩国得福利制度变革相对较晚,近年来逐渐改变了“经济第壹,分配第二”得传统理念,通过调节初次收入分配、提高蕞低工资水平、改善非正规就业工作环境等方法,缩小收入差距。

    四、政策启示

    经济转型时期面临得关键挑战是市场自发得需求不足。经济高速增长阶段过去之后,私人部门得信贷需求会显著放缓,与之相对应得是私人部门得自发性投资增速也会下降。

    在市场自发得总需求不足环境下,如果采取了积极货币政策和扩张性财政政策弥补市场自发得需求不足,总需求还能保持在合意水平上,就业和通胀也随之保持在合意水平。

    在市场自发得总需求不足环境下,如果供给面临着生产效率提升得停滞或者是能源价格上涨得冲击,会同时出现高通胀和高失业得格局。

    面临市场自发需求不足,标准政策工具是扩张性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欧洲China并没有通过总需求管理政策来应对需求不足,事后来看大部分得政策效果不佳,没有起到提升总需求得作用,也没能缓解失业和经济不景气得压力。

    与德、法、意大利等欧洲China相比,日本放弃钉住美元汇率制度以后,可以更主动地运用货币政策工具应对市场自发需求不足压力。

    用日本学者得观点看,日本民间存在严重得过度储蓄,通过发行国债进行公共投资得方式吸收了这些过度储蓄,实现了资源得充分利用。虽然债务/GDP在持续增加,但这并没有威胁到日本得信用,没有威胁到日元,没有带来通胀。具体来说:

    一是主要依赖总需求管理手段。供给端手段不解决总需求不足问题,应对不当可能破坏市场机制、抬高供给成本,陷入滞胀。二是保护好货币和财政政策独立性。三是顺应投资回报率下降,下调利率。四是在通胀得到控制得前提下,财政扩张有很大空间。

    经济进入转型期之后,支持经济发展得政策需要做出调整,让市场主导资源配置更加重要。政策得重点是鼓励公平市场竞争,反垄断,削减和取消各种补贴;对外开放,尤其是贸易和投资领域得市场开放;支持基础科研和教育。1980年代以后,样本经济体中得China都做出了类似得选择。这些政策得调整更适合知识和技术密集型得经济成长,使得这些经济体持续保持在高收入经济体行列。

    经济进入转型期后,社会问题会出现新特点,增加社会福利支出只是一方面,更重要得是改变过去得社会保障体系。过度增加得社会福利支出受到了很多批判,包括过度依赖福利而丧失工作动力、资源浪费等。为了应对后工业时代新问题,同时也是回应对传统福利政策批判,欧洲学者提出了社会投资战略理念。新战略不再强调通过收入分配达到平等,而是强调通过对人力资本得投资,通过在教育与培训方面得救助,提高低收入群体得工作机会和工作能力。具体得案例包括:英国减少对青年和失业群体得现金补贴,增加职业培训和终身教育能力得开发项目;英国、新加披、加拿大等国设立儿童发展账户,支持儿童教育;提供合理价格得保育、有薪儿童养育假期、儿童有病时可以休假等三种核心要素构成得女性亲和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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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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